第718章 明醫生,還跑嗎
盛宴京趕忙說道,“叔叔您誤會了,并沒有,是你們離開後我才認出來的,曹妄知道錯了。
”
傅先生哼了一聲。
盛宴京給曹妄使了個眼神。
曹妄其實心裡是想道歉的。
但是被趕鴨子上架,又有點反逆心理了,他不情不願的說道,“對不起,叔叔。
”
傅先生說道,“你千萬别這樣叫我,我怕折壽,本來我就比你走的早。
”
曹妄的臉上火辣辣的疼。
傅晚棠聽出來不對勁,問道,“走得早是什麼意思?
”
傅先生沒好氣地說道,“倒是要問問這一位曹先生。
”
曹妄頂着三個人的目光。
艱難的說道,“對不起,我該負的責任我會負責。
”
稍微一停頓,
又補充一句說道,“該賠的錢我也會賠。
”
說完。
曹妄拉開車門,上車,砰的一聲關了車門。
盛宴京歎息一聲,沖着車裡說道,“明天我去找你,要在最短時間内幫叔叔修好車。
”
曹妄點頭。
他看了傅晚棠一眼。
離開了。
傅先生對着曹妄的車尾,狠狠地啐了一口。
是真的生氣。
這輩子都沒受過這麼大的委屈。
盛宴京輕輕地咳嗽一聲,說道,“是這樣的,花昭要找的人,今天從小五的手底下跑走了,曹妄一路上橫沖直撞,都是為了幫花昭抓人。
”
聽到盛宴京的話。
傅先生繃緊的面色才稍微地好看一點。
停頓一會兒。
傅先生說道,“有苦衷就跟我好好說,非給我嗆茬?
還說我是死老頭子,說我死的早,你們評評理,我能不生氣嗎?
”
盛宴京知道,傅先生心裡的氣已經消退一大半了。
但是現在還需要人哄一哄。
盛宴京趕緊說道,“叔叔,您做的不錯,你一點錯都沒有,都是曹妄的錯,其實曹妄也不想撞人,主要是在最開始的交鋒中,曹妄的胳膊受傷了,一時沒控制住車子。
”
傅先生轉過身,說道,“既然是這樣,那就算了,我看在你和北枭的面子上,不跟他一般見識了,但是這孩子是真不行,渾身一股土匪的味道,太氣人。
”
說着。
傅先生已經上車,
喊着女兒的名字,說道,“咱們該回家了。
”
傅晚棠哦了一聲。
轉過身。
匆忙問道,“盛宴京,曹妄受傷是你瞎說給我爸爸聽得,還是真的?
”
盛宴京說道,“這個我有什麼好撒謊的,真的受傷了,我剛才就是勸他去醫院看看,拍個CT,還沒說完,你們就來了,沒事,他皮糙肉厚的,在三角區,三天兩頭就受傷,也死不了。
”
傅晚棠抿抿唇。
傅先生又喊了一聲,“晚棠?
”
傅晚棠立刻應了一聲,上去車子。
送傅先生回家。
剛到家。
傅晚棠就說道,“爸爸,我有點事情,我要出門一趟。
”
知女莫若父。
傅先生說道,“如果你是要去找那個小曹妄,爸爸是不同意的。
”
傅晚棠說道,“誰去找他、我是去找花昭,看看花昭出什麼事了。
”
傅先生這才松口。
他說道,“那你去吧。
”
傅晚棠調轉車頭。
迅速離開。
傅先生看着車子駛離的方向,眯了眯眼睛。
傅晚棠來到了曹妄現在住的家門口。
敲門。
曹妄開門。
看見是傅晚棠,以為人是來興師問罪的,他站在門口,說道,“抱歉啊,該給多少錢,你們合計合計,我給。
”
傅晚棠沒說話。
曹妄皺眉,他繼續說道,“我給你爸道歉了。
”
傅晚棠問道,“去醫院了嗎?
”
曹妄:“……”
傅晚棠指了指曹妄的胳膊,說道,“我問你去醫院看胳膊了沒有?
”
曹妄随口說道,“我沒事。
”
傅晚棠深吸一口氣。
拉着曹妄就走。
曹妄沒有掙紮,就由傅晚棠拉着,上去傅晚棠的車,任由傅晚棠帶他去醫院。
傅晚棠一邊開車一邊說道,“我醫院太遠了,就去第一人民醫院吧。
”
曹妄依舊沒說話。
任由傅晚棠的安排。
——
醫院
明宴舟被帶到了花昭面前。
花昭蹲下身。
看着明宴舟鼻青臉腫,她輕聲問道,“明醫生,還跑嗎?
”
明宴舟被腿疼的已經奄奄一息。
他怒視着花昭。
可是因為自己本身就沒力氣,怒視,都顯得柔弱。
花昭笑了笑。
拍了拍明宴舟的肩膀,說道,“老爺子醒過來了……對了,你應該是知道老爺子醒過來了,才打算跑的吧?
這麼說,你在醫院裡還有内應?
”
明宴舟冷笑一聲,聲音淡然的說道,“花昭,要殺要剮,來個痛快的。
”
花昭慢悠悠的站起來。
她拍拍手。
說道,“送明醫生去老爺子的病房,小五,你去查一查究竟是哪一位大神,給咱們的明醫生提供的老爺子蘇醒的情報。
”
小五點頭。
連忙去幹。
花昭跟在明宴舟的身後,進去了病房。
病房裡,老爺子也是等候多時。
看見明宴舟。
老爺子氣的臉都青了,随手抓起自己的手杖,狠狠地砸過去,“畜生。
”
将明宴舟帶進來的兩人松手。
明宴舟瞬間癱軟在地上。
老爺子垂眸。
居高臨下的俯視着一灘爛泥一樣的明宴舟,“誰指使的你在手術中給花昭植入埋制劑?
”
明宴舟仰起頭。
癡癡地笑起來。
他問道,“怎麼?
老爺子您生了一場病,記憶還喪失了?
這不是您讓我做的?
你給我錢,總共八千萬,你讓我想方設法阻止花昭懷孕,你害怕,花昭會生出一個神經病!
”
花昭抿唇。
平靜的眼神一寸寸變得鋒利起來。
落在明宴舟的身上。
如果眼神能變成刀子,明宴舟已經備注千刀萬剮。
老爺子生氣的胸口都在劇烈的起伏,“你胡說八道,我什麼時候讓你做這樣的事情?
你純屬放屁!
”
明宴舟疼的渾身顫抖。
倒吸着冷氣說道,“按理說,拿人錢财,給人消災,我拿了你的錢,我就應該幫您保守秘密,但是老爺子,您答應我,要保我的,但是您沒做到,就别怪我了。
”
老爺子這輩子,活了八十多年,第一次被冤枉的這樣徹底。
他死死的攥起拳頭,“明宴舟,我待你不薄,你為什麼要誣賴我,你是不是傅筠的人?
”
明宴舟驚訝。
瞠目結舌的問道,“傅筠,是哪位?
老爺子,您的魄力呢?
怎麼人老了,反倒是敢做不敢當了?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