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分手後,她被禁慾大佬寵野了

第910章 心口堵得慌

  聞言,容寂掀起眼簾看向沈清秋,「秦家大小姐這句謝謝實在讓我受寵若驚。」

  「今晚的事情的確是我舅舅做得不對。」沈清秋態度不卑不亢道:「現場損壞的物件,我願照價賠償。」

  容寂坐起身子,把刀子插在果盤中的蘋果上,眼底閃爍著耐人尋味的深意,「你是擔心我事後追究秦淮安的責任?」

  畢竟秦淮安今晚在他的地盤上鬧事,真要是追究其責任,秦淮安的確不佔理。

  沈清秋勾唇淺笑,聲音不溫不火道:「其實容老闆心裡清楚,若真的追究了我小舅的責任,等同與秦家為敵,孰輕孰重我相信容老闆心中自有定奪。」

  她朝著傅庭深走過去,舉止優雅自然的坐在了他身邊的位置,頭腦清晰,有條不紊道:「而我照價賠償也僅僅因為我小舅太過魯莽,對容老闆的生意造成了影響。」

  言下之意,事兒的的確確是我做錯了,可以賠償,但不道歉。

  容寂聽出了她話中的深意,擡眸瞬也不瞬地凝視著她。

  忽地,他嘴角溢出了笑意,漸漸氤氳到了眼尾,襯得他那張顛倒眾生的臉更加絕艷,「論翹舌善變,沈小姐何該跟我成為一家人才是啊。」

  沈清秋眉梢微微上挑,紅唇勾著似有似無的弧度,「容老闆過獎了。」

  今晚的事情容寂的確不打算追究,否則他就眼睜睜的看著男人把秦淮安給打死了。

  倘若真的在他的場子鬧出人命,大不了就停業整頓幾天罷了。

  但是聽到沈清秋對秦淮安處處維護,他的心底生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。

  總之很不爽。

  儘管容寂沒有開口,但沈清秋還是簽下了一張支票。

  離開時,容寂親自將她送了出來。

  看著傅庭深走去停車場開車的身影,容寂突然出聲,「人都遠了,想跟我說什麼?」

  聞言,沈清秋的眼底掠過一抹驚詫。

  她以為自己隱藏的足夠完美,沒想到所有的偽裝在容寂的面前如同虛設。

  見沈清秋一直沉默,容寂也沒有催促,淡漠的口吻透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縱容,「不想說就不說。」

  沈清秋抿了抿唇,稍稍遲疑了半秒,開口道:「那個男人得罪過你?」

  「怎麼說?」容寂道。

  「你讓他跪在地上撿玻璃碴吃。」

  那可是會死人的,不是鬧著玩。

  如果不是的罪過容寂,沈清秋實在想不通容寂為什麼要這麼對付那個男人。

  容寂扯了扯唇笑道:「算不得得罪,他隻是說了不該說的話。」

  當著他的面大放厥詞,沒有當即拔掉他的舌頭,已經是他最大的仁慈了。

  沈清秋輕微點了點頭,眼看著傅庭深的車子緩緩行駛了過來,她猶豫掙紮了片刻,終於開口,「你的葯有很大的副作用,長此以往會引起癌變,我不知道你用了多久,造成了多大的影響,但如果方便的話,希望你能去醫院進行一次詳細的檢查。」

  從白栩那裡得知藥物有很嚴重的副作用後,她的心裡一直久久難以釋懷。

  雖然不清楚對容寂到底是什麼情感,但她能夠決定絕對不是愛情。

  說是友情,似乎又有些超過了普通的友情,總之她不想看到容寂死。

  女人的一字一句平淡的讓人覺察不出絲毫情緒上的波瀾,卻讓容寂的心底卻不由得掀起了層層漣漪,久久難以平復。

  他瞬也不瞬地凝視著沈清秋,眼眸深處湧動著無法言說的情愫。

  好半晌,他喉結上下一滾,「沈清秋,你說這些該不會是對我有意思吧?」

  沈清秋,「……」

  真想拔下他的頭好好的觀察一下他的腦迴路,究竟是少根弦,還是短了路。

  恰好此時傅庭深的車子開過來,沈清秋打開車門上了車。

  容寂站在的原地,眼含笑意的目送著沈清秋的車子離開。

  寸頭從酒吧裡走出來,看到容寂笑得一副不值錢的樣子,忍不住湊上前低聲提醒,「爺,人都走遠了。」

  這要是讓底下的人看到自家主子是個妥妥的戀愛腦,今後還有什麼震懾力。

  此刻的容寂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,全然沒有聽到寸頭的提醒。

  從他懂事時起,他就覺得自己是爛人,他痛恨厭惡自己的同時,也痛恨這個世界上的每一個人。

  所以當他得到第一份關愛時,總覺得是天上掉餡餅,這背後一定是有什麼巨大的陰謀等著他,所以他小心翼翼,如履薄冰。

  不知不覺中,他漸漸迷失了自我,徹底的享受在那份關愛之中。

  直到有人出現毀掉了這一切。

  他以為自己這個爛人不配得到這個世界上任何人的關愛,但剛才沈清秋的一番話卻讓他有種失而復得的感覺。

  那種感覺就像身處黑暗中的你突然感受到了一縷陽光,老天爺告訴你,隻要你伸伸手那縷陽光就會再次出現在你的身邊。

  不知過了多久,他斂起思緒,眼底溫柔的笑意也隨之消散,「實驗室那邊有什麼進展了?」

  「所有人還在加班加點的破解中,但效果並不明顯……」

  寸頭覺察到容寂身上駭人的低氣壓,說話的聲調不自覺地慢慢減弱。

  「那就讓他們繼續研究。」容寂沉聲道:「走,去拜訪一下咱們的老朋友。」

  說著,他邁步朝著的酒吧裡走去。

  燈光晃過,隱約可以看到他精緻的眉眼間斂著一層冰冷的殺氣,宛如踏著皚皚白骨走來的死神。

  聞言,寸頭忍不住一哆嗦。

  看來今晚註定是個不眠之夜,也不知道剛剛被關在地窖的男人能不能扛得住。

  另一邊,沈清秋一上車敏感地察覺到車廂內充斥縈繞著一股低氣壓。

  她轉眸看向根源,坐在駕駛位上的男人。

  沈清秋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流轉徘徊,注意到他握著方向盤的手。

  他似乎在很努力的剋制心底的情緒,以至於手背上的青筋隱隱凸起,骨節也泛著青白色。

  「傅庭深,你怎麼了?」沈清秋道。

  傅庭深的聲線又低又沉,「沒事。」

  就是心口堵得慌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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