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分手後,她被禁慾大佬寵野了

第863章 承認自己持色上位

  沈清秋和傅庭深回到檀宮後,她脫掉高跟鞋,赤裸著雙腳朝著客廳走去。

  整個人軟若無骨地窩在沙發裡。

  夕陽的光傾灑在她的身上,猶如渡了一層釉質的光,襯得她整個人看上去格外的溫柔。

  或許是長得漂亮的人總會無形中擁有特權,所以即便她此刻懶洋洋的窩在沙發裡,都看上去格外的賞心悅目。

  周嫂準備將剛剛煮好的燕窩端過去,卻被傅庭深中途接了過去。

  他端著冰糖燕窩走到沈清秋的身邊,「累了?」

  沈清秋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。

  傅庭深拉著她的胳膊將人拽起來,靠在自己的肩上,一勺勺的將燕窩餵給她,「有什麼想問我的?」

  聞言,沈清秋掀起眼簾,淡淡地睨了他一眼,隨口問了句,「阿月和傅森是親兄妹?」

  「不是。」傅庭深道:「按照傅家的規矩,被冠以傅姓的人出自家生子,也就是那些心甘情願賣身給傅家賣命的人,簽下協議的那一刻,他們將世世代代為傅家賣命,例如傅鑫他們幾個。」

  他放下手中的碗,摟著沈清秋躺在自己的腿上,骨節分明的手指裡力道始終的揉摁著她的太陽穴,低沉的嗓音不疾不徐地在沈清秋的頭頂上方響起,「傅森的父母曾是傅家傭人,但因為護主而死,因此傅森受到了優待,被冠以傅姓,而阿月從小就是棄嬰,一直被傅森的父母收養,他們的父母去世後,傅家念在他們父母的面子上,暫時收留了他們。」

  家生子與普通傭人本質上有很大的區別。

  前者將身家性命全都交在了主子的手裡,因此可以算作事主家的一份子,也能容易被主子信任,因此身份地位要比普通傭人高。

  聞言,沈清秋的眼底掠過一抹瞭然,嘴角勾著意味深長的笑意,「難怪兩人的脾氣秉性各不相同。」

  傅森是聰明人。

  知道自己即便被冠以傅姓,始終無法與家生子相比,所以他老實本分,盡職盡責,並沒有因為父母為了護主而亡產生任何的驕傲。

  他將阿月帶在身邊多年,阿月顯然並沒有從他的身上領悟老實本分的真諦。

  傅庭深的眼底掠過一抹暗芒,「聽你這話,倒是阿月得罪你了。」

  「談不上得罪,不過是個小丫頭罷了。」

  倒不是沈清秋沒有把阿月放在眼裡,而是阿月根本對她構不成任何威脅。

  因為她連成為自己對手的機會都沒有。

  但願阿月能夠把她今天的勸告聽進去。

  不然可就真的是自掘墳墓了。

  作為奴僕對主子產生非分之想,這可是觸碰到了底線。

  「但她讓你不開心了。」傅庭深道。

  他將沈清秋低落的情緒看在眼裡,所以才有了現在這番談話。

  本以為沈清秋會借著機會把心裡話都說出來,但她並沒有。

  不知道是有其他顧慮,還是因為真的不在乎。

  沈清秋稍稍怔了一下,她望著傅庭深的臉,慢慢的撐起身子坐起身,「惹我不開心的人不是她。」

  「不是她?!」

  男人眉頭微蹙,目不轉睛地盯著她,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測出現了錯誤。

  誰知,沈清秋看著他,一本正經道:「是你。」

  她慢慢地俯身湊上前,將傅庭深壓倒在沙發上,「你這張臉到處招惹爛桃花,我是不是該考慮考慮學一下辣手摧花的絕技?!」

  之前有一個梁谷盈,後來蹦出來一個祝錦嫿,現在又冒出來一個阿月,層出不窮的爛桃花掐不完,根本掐不完。

  聞言,男人冷冽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溫柔的弧度,深不見底的黑眸氤氳著柔和寵溺的笑意。

  他伸出手掌,繞過她垂在肩側的長發,握住了她的後脖頸,「可我對其他人不感興趣,隻想勾引你啊。」

  覺察到他粗糲的指尖摩挲著她耳後的敏感,沈清秋的指尖微微蜷縮,她清了清嗓子,壓下心底泛起的小小漣漪,眼底閃爍著調侃的笑意,「傅先生這是承認自己持色上位了?」

  傅庭深唇角微微上翹,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弧度,襯得他那張精緻絕艷的臉更盛,「所以,我勾引到你了嗎?」

  「永遠臣服在你的美色之下。」沈清秋俯身在他的唇上落下一枚輕柔的吻。

  聽到她的回答,傅庭深唇邊的笑意漸漸氤氳到了眼尾。

  他的指尖輕輕撫摸著女人精緻的眼尾,「我會讓傅森把阿月送走。」

  既然她的存在讓沈清秋感到不舒服,那麼往後就沒必要留在這裡添堵了。

  沈清秋聞言,隻是淡淡地應了一聲。

  她翻身躺在傅庭深的身邊,手臂橫在他的腰間,頭貼在他的胸口。

  沒有問為什麼,那會顯得自己很白癡。

  也沒有說半點求情的話,因為她是一個正常的女人。

  面對覬覦自己的男人,並且在自己面前叫囂的人,她憑什麼求情?

  她一向是睚眥必報,可不是那些心慈手軟的聖母。

  「周二是個好日子。」傅庭深的手掌在她的腰間摩挲遊走,時不時地吻一吻她的唇。

  沈清秋被吻得意亂情迷,聽到他的話,眼底的迷離頓時消散,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清醒。

  她猛地坐起身,看著傅庭深,「所以呢?」

  傅庭深伸出手指,勾住她的一縷頭髮纏繞在指尖把玩,漫不經心道:「奶奶打算周二去秦家提親。」

  聞言,沈清秋的眉心狠狠地跳了跳。

  雖然傅庭深在競標會上提及過這件事情,但一直沒有確定是哪一天。

  眼下聽到時間就在眼前,她的小心臟控制不住的加速跳動著。

  看到她一副魂不附體的樣子,傅庭深曲起手指蹭了蹭她的臉頰,「訂婚後,我們要不要先把證給領了?」

  「訂婚是訂婚,領證是領證。」沈清秋拂開他的手,坐在沙發上,一副大家閨秀的姿態,全然不見之前的慵懶,「再說了,婚禮都沒舉辦呢,領什麼證。」

  傅庭深眼眸微眯了眯,漆黑的眼眸深處閃爍著危險的暗芒,「都訂婚了怎麼就不能領證?還是說你不想嫁給我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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