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後,豪門前夫把我摁牆上吻

第279章 你想分手,我不會糾纏

  各種稀奇抽象的話術,看完顧肆也沒有生氣,反而很想笑。

  聽他提到那幾條分手簡訊,沈聽諾既委屈又難受地說道:「所以說你是看到我的來電和簡訊了,故意選擇忽略是嗎?」

  見那張紅撲撲的小臉蛋上浮現不悅情緒,顧肆也立馬解釋:「我沒有故意忽略你的來電和簡訊,是我手機昨晚摔壞了,屏幕一直卡住用不了,還沒來得及換新手機。」

  解釋完手機的事,他安撫地摸了摸她的小臉,嗓色柔和道:「你今天聯繫我了?」

  聽完他的解釋,沈聽諾非但沒有很高興,還反而很氣憤,她拍開他的手。

  眸子微紅地問他:「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像傻子?」

  「怎麼會?你為什麼要這麼問?」顧肆也不理解,他都解釋了,她怎麼還不開心?

  沈聽諾清透的眸子在燈光下能看見隱隱水光,,「你說你手機摔了,屏幕一直卡住用不了,可你卻知道我給你發了分手簡訊。」

  她鼻尖泛酸,聲音疲倦又難過道:「顧肆也,你若是後悔跟我交往了,可以直接跟我說一聲,你想分手,我不會糾纏,你大可不必用這種拙劣的謊言羞辱我。」

  聞言,顧肆也無奈地晃了兩下手裡的東西。

  沈聽諾眨了眨眼底的水霧,定睛一看,他手裡拿著的手機有點眼熟,像是她的手機。

  顧肆也微彎下腰,視線與她平齊,凝視著她的眼睛,促狹笑道:「不要告訴,你連自己的手機都認不出來。」

  所以他是在她的手機裡看見了那幾封分手簡訊?

  誤會解除,沈聽諾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開心,反而感到有些丟臉和難堪。

  顧肆也會不會覺得她很疑神疑鬼?

  僅是一天不聯繫而已,她就能想到分手這一層去。

  沈聽諾低垂著腦袋不敢與少年對視上,手指用力撓了撓耳尖,好似隻有這樣做方能緩解她的難堪。

  顧肆也見女孩的耳朵都被抓紅了,他擡手制止她的小動作,「別撓了,再撓就要出血了。」

  沈聽諾抿了抿嘴唇,為誤會他的事道歉,「對不起,我、我不是故意要懷疑你對我的感情……」

  「擦頭髮的幹毛巾有嗎?」顧肆也不等她說完話,出言打斷她的道歉。

  他知道她為了什麼道歉,他也清楚她並非無理取鬧的人。

  剛剛那會她說分手時,他是真切感受到她的濃濃難過和不捨得。

  說到底隻是個小小誤會而已,誤會說通了,她又乖得很,他又怎捨得怪她。

  沈聽諾咬了咬唇內側,彆扭的沒有回答。

  顧肆也勾了勾她臉頰邊的濕發,說道:「你頭髮還在滴水,今晚是不打算擦乾了嗎?還是說,你以後都不想跟我溝通了?」

  「幹毛巾在櫃子裡。」沈聽諾馬上出聲。

  「去拿過來,我給你擦擦頭髮上的水珠。」顧肆也溫和道。

  沈聽諾朝擺在一旁的櫃子走去,從最底層的格子裡取出一件嶄新毛巾,拿到毛巾的她,剛轉過身便撞入少年的溫熱懷抱中。

  清冽混著淡淡煙草鑽入鼻腔裡,沈聽諾面頰一熱,雙手抵在少年胸膛前,想後退,可身後是櫃子,她退無可退。

  「你幹嘛?」她仰頭,一雙乾淨的眸子無辜又羞然地看著他。

  「你說我想幹嘛?」顧肆也抽走她手中的幹毛巾,展開蓋在她濕漉漉的發頂。

  沈聽諾僵站不動,垂在腿側的手輕輕蜷縮。

  顧肆也雙手揉擦著她的烏髮,末了,用幹毛巾裹著她發梢,徹底吸走上面的水珠。

  「吹風機有嗎?」他問。

  沈聽諾摸了摸沒再滴水的頭髮,「去陽台坐一下很快就幹了。」

  「晚上風有些大,小心感冒,把吹風機拿來,我給你吹一下。」顧肆也道。

  「那你讓開一點,吹風機在櫃子裡。」沈聽諾後背貼著櫃子,他靠太近,她連身都不好轉。

  「沒事,你告訴在我哪個櫃子,我來拿。」顧肆也非但沒讓開,還雙手撐在櫃子上,將女孩困於胸膛和櫃子之間。

  「在第三個抽屜裡。」沈聽諾耳後發燙。

  盯著她紅透似成熟果子的耳尖尖,顧肆也心口微癢,俯身貼在她耳邊,薄唇輕/吻了一下她的殷紅耳尖。

  沈聽諾不自在地縮了縮脖頸,推了一下他的肩頭,「別鬧。」

  「好。」顧肆也見她脖頸都泛了紅,他低低一笑,取出吹風機,拉著女孩到沙發坐下,他則站在一旁,一手吹風機,一手撥弄著她的長發。

  「你今天一整天都在上課嗎?」

  在給女孩吹頭髮的空隙,他若有似無地問。

  沈聽諾沉吟了兩秒,「對,我今天課有點多。」

  「來回還是坐的公交車?」顧肆也又問。

  沈聽諾敏銳察覺到了什麼,她扭頭看向他,「你是在查我崗嗎?」

  見她頭髮差不多幹了顧肆也才關了吹風機,半蹲在了沈聽諾身前,大掌輕輕握著她的小手。

  「你回來時,我看見你從他車上下來了,諾諾,我不是懷疑你跟他有什麼,我隻是不信任那人。」

  這麼晚才回來,他們應該是在外面用了晚飯,而且就他們倆個。

  孤男寡女,老叔還曾經向沈聽諾求過婚,顧肆也很難不多想。

  沈聽諾不平地嘟囔,「你失蹤一天,我還沒查你的崗,你倒是好意思先查上我崗。」

  他好意思說她,她都親眼看見他跟別人去吃飯了。

  顧肆也一臉坦蕩,「那你也可以查我的崗,我是你男朋友,你查我崗天經地義。不過說好了,你查完,就得讓我查,行嗎?」

  他徵求她的意見。

  沈聽諾連想都不用想地點頭,「行啊!」

  顧肆也要的是她這句,他直接坐在了地上,保持著一種仰看女孩的姿勢。

  從沈聽諾這個角度過去,讓她有種自己是他的神明,受他虔誠敬仰。

  「你想問什麼就儘管問,我都回答你。」顧肆也捏著她的食指,指腹摩挲她指尖,感受著她皮膚的嫩/滑。

  沈聽諾猶豫了一會,委婉地問:「你晚飯是跟誰一起吃的?」

  顧肆也回道:「我今天的晚飯是跟蘇穗姐,還有張蹈哥他們一起吃的。」

  「除了他們倆個就沒別的其他人了嗎?」沈聽諾追問。

  顧肆也停頓了一下,「還有另外三個人。」

  沈聽諾沒有他的短暫停頓,她在心中暗忖,他一點都不老實!

  故意避開不提於家人,是不是她今天若沒看到他,他是不是就打算一直瞞著她這事?

  他這般,搞得好似將她排除於他日常生活之外,讓她感到十分不爽!

  「那三人是誰?有我認識的嗎?」她故意問道。

  這一次顧肆也明顯遲疑了一下,似衡量過利弊,他才說道:「你認識,是於叔於嬸和於然然他們一家三口。」

  少年話剛落下,沈聽諾氣哼哼地抽回手,「不想說就別說,搞得好像是我在逼你一樣,明明一開始是你先說我想問什麼就儘管問的!」

  她知道自己的脾氣來得很突然,但她就是控制不住胸口堵著的那股無名火,今天憋了一天了,直到看見顧肆也臉上的猶猶豫豫,她爆發了。

  顧肆也懵了一瞬,許是沒料到她會生氣,他趕忙起身坐到了她身邊,想要解釋一番。

  「諾諾,我沒有不想說……」

  「從我問你的第一個問題起,你就猶豫了,這都不算不想說,那什麼才算不想說?」沈聽諾背過身,頭靠著沙發扶手,不想見到他。

  現在一看到他,她就想起來在醫院門口,他小心翼翼護著於然然的那一幕,雖然倆人沒有接觸到半點兒,以及他與於然然肩並著肩踏進餐廳的畫面。

  她必須得承認,傅修硯的話雖沒有影響到她,但她還是無比介意於然然的存在,甚至於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介意於然然的存在他們之間。

  明明她不是這種小氣不講理的人……

  顧肆也坐在她身後,一臉無奈道:「我真沒有不想說的意思,我猶豫是因為猜到你可能會介意,但我沒想到你會這麼生氣。」

  沈聽諾仍舊靠著沙發扶手不願看他,直言道:「顧肆也,我之所以生氣不是你去見於然然,我隻是在氣你有什麼事情沒有第一時間與我分享。

  我才是你的女朋友,你有什麼開心的事情可以第一時間跟我分享,而不是將我排除在外,讓另一個曾經傷害過我的人……分享你的喜樂……

  你這樣子讓我覺得自己很失敗,很苦惱。」

  她自認為自己不是那種瞎吃飛醋的人,於然然的身體真有什麼問題,她是百分百支持顧肆也去幫忙,前提是她希望顧肆也能告訴她一聲。

  她最不想見到的狀況是,顧肆也刻意瞞著她去見於然然,在面對她的詢問時,他要再三考慮過才回答她實情。

  如果以後都是這樣的話,她會在每一次聯繫不上他時,忍不住猜疑他是不是又去見於然然了。

  猜疑多了感情會有裂縫,裂縫會隨著一點風吹草動無盡擴大,遲早有一天會爆發他們誰也不想見到的爭吵。

  一旦倆人之間沒了信任,結局隻有分開。

  就像上一世一樣,傅修硯每次不回家或者晚回家,她都忍不住去猜疑他是不是跟雲月霓在一起了,最後讓自己陷入無限循環的內耗裡,不停的消耗著情緒。

  若還是像上一世這般相差不大的情況,她和顧肆也還不如別在一起。

  女孩的述說顧肆也聽在耳裡,他能從中聽出她話裡話外的不安。

  他知道,是他沒有給足她安全感,她所以才會如此的不安。

  心疼地看著女孩的背影,顧肆也傾身靠近她,大掌覆在她薄肩上,安撫地輕拍著。

  「諾諾,抱歉,是我考慮問題不到位,隻想著等我私下解決完於家的事,以後就盡量避免與於然然再見面,但現在看來,我不僅沒處理好於然然的事,還讓你感到了不安。」

  他道:「至於將你排除在外,沒有第一時間跟你分享我喜樂的這種事情,我完全沒想過要這麼做,也沒犯過諸如此類的錯誤。

  我隻是想著於嬸曾經幫助過我和我母親,我幫回去是我的責任,與你無關。

  我知道,之前因為於然然的關係你受了不少委屈,我不想讓你跟著我還於家的恩情,這不該是你的責任。」

  上回他雖跟於嬸說得夠清楚,夠明白,該還的恩情他早還完了,可畢竟認識一場,真有什麼事,他還是無法做到狠下心來不理會。

  因為身世不能見光,他這一生能得到的幾乎很少很少,所以格外珍惜手頭上僅有的,不然也不會為了曾經的一點恩情幫了於家這麼多年。

  隻是現在不一樣了,他已經有了一樣足以放棄一切也要去珍視的,他打算幫完於家最後一次,以後誰都不再欠誰的。

  沉浸於難過中的沈聽諾,有所動容,她回頭,眼眶深紅。

  「你說的都是真的嗎?」

  「當然是真的,我可以向上帝發誓。」顧肆也憐惜地摸了摸她微紅的眼角。

  「怎麼是向上帝發誓,不是向菩薩發誓?」沈聽諾好奇地問。

  顧肆也笑了笑,「我媽信上帝,年輕時她天天對著教堂的十字架禱告。」

  沈聽諾沒忍住,「撲哧」笑出了聲,「阿姨一定是個溫柔善良的人。」

  是啊,她確實是個溫柔善良的人,不過僅限定於還沒被逼瘋之前。

  顧肆也在心中默默回了一句,手上掐了掐她白皙臉頰。

  「諾諾,以後你有什麼不開心或者心事之類的,一定要跟我說。

  特別是我有什麼做得不夠好的地方,你要說出來,千萬不要憋在心裏面委屈了自己。

  要像今天一樣,有什麼說什麼,我好知道自己的不足之處,好及時糾正錯誤。」

  沈聽諾斂了斂笑容,用力點點頭。

  顧肆也握著她雙肩,鄭重道:「我是第一次當別人的男朋友,做得不到位的地方可能有些多,還請你多多包涵,若不是原則性的錯誤,你一定要多給我一次糾正的機會。」

  「好,我知道了。不過,你所說的原則性錯誤是什麼?」沈聽諾眨巴眨巴著雙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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