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回七零,不做棄婦

第858章 對穿

  在秦小妹和梁凱商量對策,討論如何脫身時,另一邊,大溪溝村社員和公社公安也沒有放棄尋找兩人。

  人販子拐人這種情況三五不時公安辦事處就會接到報案,可光天化日就在公社裡敢明搶人的,五姐弟算頭一份兒。

  他們此舉不僅是在打公社領導的臉,也是在打公安辦事員的臉,實在是太猖狂太瞧不起人了。

  上層領導表示對此事高度重視,從出事到現在已經緊急調派了兩撥人來增援。

  關係戶們也不斷施壓,先是高立謙這個科長直接加入一線尋人小隊;緊接著物資管理公司那邊也不停打電話來詢問進展如何,話裡話外的給壓力。

  畢竟人是大白天兒丟的,還出現了人員傷亡,這眼皮子底下發生的事兒要是都辦不好,公安辦事處怕是要從頭到底擼個遍。

  壓力比山還大,小隊長大蓋帽都快戴不住了,一頭一臉全是汗,就連聽說人販子死了一個也沒在意。

  死的是裝孕婦騙秦小妹的人販子老幺。

  也是該她倒黴,幾個人裡她的傷不是最重的,可創傷面積卻最大,聽說是內臟大出血造成感染後搶救無效死亡的。

  誆騙別人自己是孕婦,最後的下場是腸穿肚爛流血流膿而死,這怎麼不算罪有應得呢?

  當她利用她人的善意,偽裝孕婦欺騙善良無知的年輕女孩兒墮入地獄時,就應該想到幹這喪盡天良的事是不可能無疾而終,活到七老八十的。

  死於非命是肯定的,但有沒有預見自己會死的這麼慘烈,那就隻有她自己知道了。

  得知消息小隊長大笑三聲,說了一句大快人心,要不是身份擺在這裡,身上有任務,他說不定還要回去看看熱鬧落井下石呢。

  擺擺手,小隊長收斂笑容,對傳達消息的同事道:「這都忙成啥樣了?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就不要講了嘛,浪費時間!死了就死了,人家是正當防衛,她死了也賴不到人家身上去。」

  就算現在她不死,等眼下的事情忙完,清算的時候這五姐弟也是跑不掉的,有一個算一個全得挨槍子兒,早死早好,免得佔用醫療資源。

  同事也認同隊長的想法,他點頭道:「誰說不是呢?知道的社員都說活該呢。隻是有情況咱也得通個氣兒不是,這女的死了以後剩下的三個就嚇瘋了,嚷嚷著要舉報要戴罪立功,隻求活命!」

  說這話的時候,公安小同志十分鄙夷,想來也是,槍都架腦門兒上了,他們竟然還敢隱瞞,這誰想得到呀?

  聞言小隊長也是一愣,他急道:「癟犢子!你是真虎啊!輕重緩急你分不清嗎?快說他們都交代啥了?」

  想那人販子老三多麼硬氣的鐵血漢子,聽說要挨槍子兒也被嚇成了孫子,更別提另外兩個了,比他還拿不出手。

  似乎是回想起了這三人的醜態,小同志嗤笑一聲又很快正色道:「你別急呀隊長~從隔壁連夜調過來的同志已經照他們交代的找人去了,咱們這邊也不能放鬆,那功勞你就別想了啊~」

  到底秦小妹是由第五人帶走的,這四姐弟就算想要立功大義滅親,能做的也隻是搜腸刮肚儘可能供出交易過的同夥。

  至於最後是誰不走運接手了秦小妹這炸藥包,那就要靠公安自己去找了。

  換言之,秦小妹也很有可能是被自己這邊跟上的人帶走的,想到這裡,公安小隊長臉上才好看些。

  也是,再想立功一個人也就兩條腿,不可能一會兒在東一會兒在西,總要留些機會給別人。

  人生有得必有失,隻要把眼下的工作做好,想必開會論功行賞的時候也少不了他的。

  這人還是得會想,這麼一尋思公安小隊長心裡平衡多了。

  他們一隊人和大溪溝村的村民一起辛苦找了一晚上,農村土路狀態不穩定,車轍印也不是一直都有,幾次差點兒跟丟線索,好在村民帶著條大黑狗,尋人找物很有一套,這才一路找到這個村子。

  村子不大,人住的也零散,生怕打草驚蛇,公安和大溪溝村村民分成三隊人馬。

  小隊長親自帶著人埋伏在進出村的必經之路上,其餘兩隊一個村頭一個村尾,呈網狀包抄隊列朝目標人員住處前進。

  勢必要在保證生擒的同時及時控制住對方,不能叫他傷害受害人。

  這裡再提一嘴,此時此刻秦小妹的安危在小隊長心中依舊排第一位。

  捉人販子是很要緊,可平安救出她才是重中之重。

  已經追到這裡了,勝敗或許就在此一舉。

  沒有人敢懈怠,即使大家都已經忙累一晚上了,可在腎上腺素刺激下,他們依舊頭腦清明、四肢靈活,按照計劃包抄圍住了嫌疑人住處。

  這是個被人稱作遠哥的人物,如果大黑狗的鼻子沒出問題,那闆兒車應該就停在他家院兒裡。

  人販子四姐弟,不對,現在活著的隻剩三個了,他們交代說這個叫遠哥的常和他們有生意往來,因為其不欠賬不講價,脾氣性格相當耿直,所以姐弟五個一般有好貨都會先聯繫他。

  不出意外的話,急著再撈一筆就跑路的老五也會優先選擇和他交易。

  小妹大概率是被他帶走的,錢慶春隻要想到這個可能性拳頭就發癢。

  他頭腦簡單,不明白大家還在等些什麼,既然喪彪都已經明確就是這人拉走的闆車,現在就踹開門進去兩拳把他撂倒,救回妹妹不就得了?

  本來就是急脾氣,更何況是自家遭難遇到這種事情,公安越是打手勢叫錢慶春冷靜不要衝動,他就越耐不住。

  好幾次差點兒衝出去,都是被李樹抱住的,錢老太也兇他,說他幹不成大事,再鬧就滾回家去看大門。

  可話是這麼說,老太太自己卻是一雙鷹眼如炬,緊緊盯著大門,手裡的紅纓槍蓄勢待發,明擺著隻要有人從裡面出來這槍就會立刻飛出去,紮他個對穿。

  想不明白明明都沉不住氣,憑啥就自己一個人挨罵?錢慶春又急又委屈,一腔怒火全發洩在還沒見過面的人販子身上,牙都快咬碎了。

  生平第一次說了髒話,「我xx人販子的祖宗十八代!我忍不了了!現在就要····」

  錢慶春話還沒說完,嘴裡就被李樹塞了一團泥巴,糊的死死的。

  原來是大門那邊出了動靜,始終緊閉著的人販子遠哥家的大門,打開了。

  遠哥先是偷偷摸摸的從門縫裡伸出個腦袋來左右張望了一圈,確定道上沒人後他又退了回去,過了大概兩分鐘才推著闆車出來。

  「就是現在!」瞅準時機,埋伏在他家大門不遠處的公安突然低沉的喊了一嗓子。

  他話音剛落人還沒動,遠哥就已經慘叫著倒在地上了。

  眾人定睛一看,原來是老太太手裡的紅纓槍飛出去,正正好紮在他肩膀上,確實捅了個對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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