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回七零,不做棄婦

第524章 求醫

  怎麼會這樣?

  秦小妹其實也想過,上輩子疾病纏身的她都活到了六十歲,這輩子健康順遂隻怕會更加長壽。

  喪彪隻是一條小狗,無論如何也活不過她,二人終有一別,不可能相伴走到最後。

  可老天爺怎麼能這麼殘酷?

  在她已經做好準備,要給喪彪養老送終照顧它走完一生,一輩子開心幸福後。

  突然要她接受還是小狗狗的喪彪,將要離開的現實。

  又哭了一場,秦小妹到底重生一回,內心堅強遠超常人。

  她知道喪彪不可能無緣無故變成這樣,家裡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兒,或是來了什麼人。

  可問題是,到底誰會害喪彪吶?它隻是條狗啊?

  痛苦和悔恨裹挾著壓抑不住的憤怒,秦小妹隻要一想到喪彪的慘狀有可能是人為,就控制不住情緒。

  她把拳頭攥的咯吱響,眼紅的像要滴出血來,可把一旁畏畏縮縮的老梁頭嚇壞了。

  心說還好當時沒請媒人去說秦小妹與梁平的好事,要不然這瞧著就不好惹的小丫頭真進了家門兒,老兒子要敢大聲說句話,不得被她邦邦兩拳打死?

  不知道老梁頭此刻心中想法偏的有多離譜,秦小妹哽咽了兩聲,起身問他:

  「梁叔,知道你不是治狗的人,可你能不能看出來我這狗到底咋了?昨兒還好端端的呢,能吃能睡的,今天咋就突然···。」

  到底是被人害了還是誤傷,且先放一放之後再說。

  目前最要緊的是找出病因,才好對症下藥。

  秦小妹好歹是穿越而來,看過後頭三十年飛速發展的太平盛世,或許知道喪彪的病因後,她能結合所有知識,救狗一命!

  來的時候就見老錢慌的不行,這會兒見這一家子為了條大狗傷心成這樣,老梁頭終於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。

  他擺正態度,不再將喪彪當做可以替代的一般土狗看待,聽了秦小妹的話後又仔細上前翻看了一陣。

  可惜,他是真不會治。

  「我真沒治過狗,對狗也許會得的病成因和表現也不了解。」老梁頭說完停頓了一下,見老錢媳婦都要哭暈了,連忙緊接著又說:

  「不過我瞧它還沒到極限,或許你們可以到盤磨河下遊的陳莊去碰碰運氣。」

  指了指院兒裡停放著的自行車,老梁頭說出了自己的建議。

  他是不會治狗,可他會治偶蹄類牲畜,且很有些本事,可以說是名聲在外。

  這些年,他不光給自己生產隊裡的牲畜治療,還曾給隔壁的幾個兄弟生產隊盡過力,有些人脈。

  知道位於盤磨河下遊的陳莊,有個和他一樣的赤腳獸醫。

  那人年紀和他差不多大,也有真本事在身上,尤其會看小貓小狗一類的動物。

  如果這隻叫喪彪的狗能撐得住,那麼現在立刻去陳莊找人來救命,應該還來得及。

  「哎呀!那還說啥呀?我去!」

  錢慶春猛一拍大腿,沒等老梁頭說完,就邁開長腿衝進院子裡,一把推起自行車就走。

  一直等他出了門口才想起來,他不會騎車!

  好在根本也沒人指望他,秦小妹已經緊跟在他身後出了門。

  「我去吧,我一個人去,車上輕些騎的也能快點兒,你們在家裡好好看著喪彪,務必要吊著它的命,等我回來救它!」

  這一大家子人說起來都正值壯年,其中還有兩個高個兒小夥兒,可偏偏就秦小妹這女娃子會騎自行車。

  錢大娘恨鐵不成鋼,跳起來一巴掌狠狠甩在錢慶春脖子後頭,怒罵道:

  「真沒用!早叫你學自行車你不學,一天天兒的就上山下河、摸魚打鳥有空,正事兒一件也不幹!生你還不如生塊兒粘豆包,滾一邊兒去!」

  兩巴掌打跑了搗亂的錢慶春,錢大娘一臉心疼的看著秦小妹哭紅的臉蛋子。

  解下自己的圍巾給閨女捂得嚴嚴實實。

  「好娃,你騎車千萬小心,家裡有我們你就放心吧,喪彪一定能等到你回來!」

  有這句話,秦小妹心就安了。

  沒做多大耽擱,她和老梁頭確定了一下獸醫的名字和大概住址,就跨上自行車呲溜一聲飆了出去,騎的飛快。

  錢大娘擔憂的看著閨女遠去的背影,直到看不見了才捂著臉抽泣著回到喪彪身邊。

  「彪子呀~你到底是咋了?一家子都為你擔心,你可別嚇姥姥,一定要好起來呀。

  天殺的,到底誰害了我家的狗?叫我知道,我得拿菜刀去跟他拼了!」

  錢大娘一邊哭一邊罵,累了就抱著喪彪微微起伏的胸膛祈禱,老梁頭看的心裡難受,找了個借口回家了。

  這事兒說起來複雜,但其實從老梁頭進錢家,到從錢家回到自己家,才一個小時不到。

  下著大雪,不少社員這時候才剛剛從炕上起來,開始準備早飯,老梁頭到家時,老伴兒正在打掃自家屋前的積雪。

  見他回來的這麼快,還挺納悶兒。

  「咋這就回來啦?我瞧老錢不挺著急的嘛?別是他家大肥豬害了急病吧?那可得加點兒小心。

  你先別動,我拿件衣裳你在柴房換了再進屋,可別傳染給咱自己的豬。」

  養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很多疫病都會通過肢體接觸和水源傳染給家豬。

  作為獸醫,老梁家尤其清楚這一點。

  見老伴兒要進去找衣裳,老梁頭連忙擺了擺手,走進屋裡。

  「甭折騰了,病的不是豬,是他家的大黑狗,那狗也是可憐,不知道讓誰下毒給葯了,硬邦邦的,我瞧著是沒活頭了。」

  說到大黑狗,隊裡最出名的自然是秦小妹養的那隻。

  她和老錢家是乾親,平日裡來往很密,一聽出事的是條大黑狗,梁母心裡咯噔一下,拿著掃帚的手頓了頓。

  「大黑狗?是秦小妹那隻大黑狗?哎呦喂~那可真是造了孽了,她那狗養的才好呢,油光水滑憨頭憨腦的,真被人毒死就可惜了。」

  「誰說不是呢,那娃哭的傷心,她你是知道的,身世可憐,把這條狗養這麼大估計也是動了真感情,也不知道到底誰喪良心把狗給她毒死了,這不是要人命嗎?」

  說話間,老梁頭已經走到飯桌前,準備吃飯。

  已經喝了半碗菜粥的梁平,不動聲色將爹娘的話全聽進耳朵裡。

  末了,淡淡問了一句。

  「那現在咋整?她不會看著狗就這麼死的。」

  「還能有啥法子?出去找人唄,我出主意叫她去陳莊找陳老七來救命,可也不知道那狗能不能等到。」

  陳莊?

  這麼大的雪。

  梁平看了外頭一眼,有些擔心。

  「她一個人去的?」

  「嘿,說來真是笑話人,老錢一家子都不會騎自行車,就她一個女娃會,她不去誰去呀?」

  「我吃飽了,出去溜溜。」

  知道秦小妹是一個人去的,梁平撂下喝了一半的粥碗不要,穿了件衣裳就往外走。

  梁母和他擦身而過,正準備吃飯,見兒子要出門連忙攔他。

  「下這麼大的雪,你上哪兒去?」

  「我···我騎自行車出去兜兜風,一會兒就回來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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