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團寵真千金,她在京城野翻了

第55章:她是不是身體有問題?

  陶金樓的被貫穿的右手鮮血淋漓,鮮血順著手掌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。

  他眼神陰鷙的看著夏照午,「你有把握能從這走出去嗎?」

  「我留下,是來和你談一筆生意的。」

  「生意?」陶金樓面色鐵青,眼裡不解。

  「陶金樓,62年生人,本名韓二金。從小父母雙亡跟著伯父生活,就在你十八歲那年,你殺了你伯父伯母和堂弟,放火燒了他家。然後改名換姓,跟著一位商人下海,掙了人生中的第一筆錢。」

  夏照午說:「你先後開過賭場,走私文物,售賣毒品,你手上的人命兩隻手也數不過來……雖然現在你明面上的資產乾乾淨淨,但還是留下了痕迹。就拿現在來說,走私毒品,買賣武器,這兩條罪名你就活不了。」

  陶金樓聽見夏照午說出韓二金這個名字的時候,臉色煞白。

  「你是怎麼知道的?」

  「呵,不重要。」陶金樓冷哼一聲,徹底撕開了臉上的最後一層面具,露出了最惡的一面。

  「殺了你,就不會有人知道。」

  「可你能殺的了嗎?」夏照午看著他,說:「就憑你身邊這些人,攔不住我。」

  「你到底想幹什麼?」陶金樓嘶啞著聲音問。

  「我給你兩個選擇。」

  「告訴我和你走私毒品的M洲那邊的人是誰?」

  夏照午在調查這個陶金樓的時候,發現他黑白道路通吃,尤其是在黑道上他走私毒品,而和他有關聯的也是那個和白家有聯繫的那個叫ki

  g的組織。

  「你問這個幹什麼?」

  「和你無關」夏照午無情道,「現在給你兩個選擇,一是你選擇閉口不提,我將你犯罪的證據提交公安機關。二是將和你有走私關係的上邊的人告訴我,我不管你這些事情。」

  陶金樓眸光閃爍,他是個生意人,自然知道什麼時候做什麼樣的選擇更合適。

  「和我合作的是M洲的一個組織,叫ki

  g。」陶金樓說,「每次都是他們和我單線聯繫,我聯繫不上他們。」

  「如果有貨了,他們會有專人和我聯繫。」

  「怎麼聯繫?」

  「電話聯繫,但電話是虛擬號碼,電話那頭也是電子音。我之前也想過查那人的身份,但一無所獲。那個組織強大而神秘,不是我能得罪的。」

  「除此之外,還有什麼?」夏照午問。

  「沒有了。」陶金樓說,「隻有他們想找我的時候才能找到。」

  夏照午知道從他這也得不到什麼更有用的消息,「江蘇羅的事情和你們一了百了,將他父親送去醫院,剩下的和你們沒有關係了。」

  夏照午說完轉身就走,那些黑衣人上前攔住她,不讓她出這個門。

  「讓她走!」陶金樓在身後喝道。

  「陶爺!」

  「聽不懂我的話!」

  黑衣人面面相覷,最終還是給夏照午打開了一條離開的路。

  夏照午上了電梯離開了32樓,夏照午一走就有人過去扶著陶金樓,那人憤怒道:「陶爺,就讓她那麼走了?她傷您傷的這麼重還握著您的把柄……」

  「她絕不是普通人,就算你們也對付不了,最後還是能走的了。」陶金樓沉聲道:「以後再收拾她。」

  「陶爺,我送您去醫院。」

  出去的時候,金子他們正好醒來,看見陶金樓受傷,趕忙跑過來,緊張的說:「陶爺,您的手怎麼受傷了?」

  「是誰敢傷您?金子去殺了他。」

  「行了,先去醫院……」

  此時傅氏集團的辦公室裡還仍舊亮著燈,傅寒臨聽著手下人的電話,「嗯……我知道了……」

  「那就送他們一程吧……」

  傅寒臨拿著手機,眼裡晦暗不明。

  他給家裡打了一個電話,是家裡的阿姨接的電話。

  「糖糖睡了嗎?」

  「少爺,今天糖糖被老夫人接到老宅去了。」阿姨回。

  「好,我知道了。」

  夏照午給慕容打了一個電話,得知他們所在的醫院打了電話過去。

  過去的時候江蘇羅躺在病床上已經睡著了,慕容出來後在病房外和夏照午說:「他沒事兒,就是有些皮外傷。醫生說他突然從緊張的狀態下放鬆下來,人就受不住了,所以就睡過去了。」

  夏照午點點頭,知道江蘇羅沒事便放心許多。

  「老闆,你好厲害啊。」慕容看夏照午的眼裡都是敬佩的小星星,「沒想到你這麼能打啊,怪不得你不需要保鏢呢。」

  「別廢話了,你幫我在這守著他。」夏照午說:「等他醒了,送他回家。」

  「你呢?」

  「我出去走走,然後自己回家。」

  「好。」

  慕容看著夏照午離開的背影,莫名覺得她有些悲傷。

  夏照午沿著公路走到了河邊,她看著在路燈下映照下波光粼粼的水面,記憶也跟著往遠處飄蕩。

  她去年去了M洲待了一年,在M洲她認識了很多的人。其中有一個少年,天生兩雙眼眸中的瞳孔顏色不一樣,一個黑,一個藍。

  但是在一次任務中,那個少年死了。

  剛才見到江蘇羅,她忽然想起,她去營救那個少年的時候他也是被捆住了雙手,渾身是血,但那一雙眼瞳很明亮。

  他見到她後,很開心。

  他艱難的笑了笑,說:「認識你三年,我很開心,小午姐姐,以後不能和你並肩作戰了。」

  可夏照午明明隻去了M洲一年的時間,和他相識也不過一年,哪兒來的三年?

  當時她心情沉重,整個人自從將他帶回去後整個人昏昏沉沉的,睡了三天。

  安妮和她說,是因為她感冒了。

  好像,自從那次她醒來之後,她就對這個少年的印象越來越模糊,越來越模糊,先是開始忘記他的樣子然後是姓名,直至今日她已經完全忘了這個人。

  如果今天不是這件事情,她就已經忘了那個少年了。

  夏照午拼盡全力的去想那個少年的模樣,名字,但無論怎麼想他就像是一道殘影,根本捕捉不住。

  這是第一次,夏照午對自身陷入了懷疑。

  她是不是,身體上有什麼問題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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